评价鲁迅的句子(毛主席的词写得如何)
在近现代中国文坛,鲁迅先生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。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,鲁迅先生的作品观察深刻,语言犀利,在意境上针砭时弊,对人性的刻画更是鞭辟入里、入木三分,一些艺术形象如阿Q、祥林嫂等也是深入人心。他的作品即便是在如今读来,也仍有振聋发聩之作用。
而这些作品的写就,无不是受其所处的时代背景以及他人格上的独立性格影响。面对民国的羁縻乱世,面对旧有的恶俗,他没有普通文人的衣冠楚楚、道貌岸然,没有旧知识分子的无病呻吟,有的是说旁人“不敢说、不想说,不愿说,不能说”。也正是这样的性格,让他“树敌良多”,甚至还落下了“毒舌”的名号。
翻遍民国大家,从徐志摩到钱玄同、林语堂、梅兰芳、沈从文、刘半农等等皆被他“骂过”。而这些“骂战”有的是价值观上的不同,有的则是学术观念上的不同,原因不一而足,但鲁迅先生的毒舌却总会“虽迟但到”。
而在这些大家之外,就连毛主席的词都难逃鲁迅先生的“毒舌”。作为20世纪的伟人,毛主席在我国的历史地位是无出其右的,而除了在军事、政治、思想上的成就之外,他的文学造诣也是极高的。
那么鲁迅先生又是如何点评毛主席的词的呢?坦白讲,虽然同处一个时代,但鲁迅先生与毛主席却未曾谋面,不过二人却可以说是“神交已久”。据左联作家,曾任我党党校副校长的著名诗人冯雪峰说,在鲁迅品读了毛主席的词后曾评价“(毛主席词)颇有山大王的气概”。而毛主席听后非常开心,他认为鲁迅的点评很是恰当,毕竟在上井冈山前毛主席就表示要做“山大王”。
毛主席文采斐然
1893年,毛主席出生于湖南韶山的一个农民家庭。当时的中国内忧外患,沉珂严重,而对于中国面临的“千载未有之变局”,这个孩子即便是在几十年后也仍是记得他启蒙时所看的那本《盛世危言》中的语句。
“呜呼!中国其将亡矣。”
面对这样的危局,“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”的责任感在他的内心埋下了种子。之后,他也从接受传统的私塾教育到说服了父亲到“洋学堂”学习,进而考入长沙湘乡驻省中学,再而在时代的洪流之中,投入到了救亡图存之中。
从响应武昌起义的湖南新军士兵,再到新民学会的创建者,进而1927年在面对两党合作失败后发起秋收起义,进军井冈山……
此后更是有反围剿,长征,抗日战争,解放战争,创建新中国……
可以说毛主席的一生跌宕起伏,波澜壮阔。而在这等丰功伟绩的背后,毛主席骨子里亦有着属于中国传统文人的特质,他喜欢用诗词来表达自己的追求,正所谓“歌以咏志,诗以传情”是也。
13岁时,他写下了《赞井》诗,用以表达自己的远大志向;而待他16岁离开家乡韶山时,他更是写下了《七绝·改诗赠父亲》,诗中的“孩儿立志出乡关,学不成名誓不还”句更是将他的胸襟、抱负展露无遗。
其后,纵使在长征这等艰苦卓绝的时期,毛主席亦是写下了《忆秦娥·娄山关》《七律·长征》《念奴娇·昆仑》《清平乐·六盘山》等诗词。无论是“雄关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”,还是“今日长缨在手,何时缚住苍龙?”都体现了毛主席诗词中豪迈气派的一面。而在对景色的描述上,毛主席的诗词更是气象宏大。
但是在这些诗词中,亦能体现出毛主席不因循守旧的一面,他的诗词并不会严格符合平仄的要求,多是因情而发、因感而发。
可以说,毛主席的诗词特点与其性格,其人生经历是相辅相成的。而也正是这种饱满情感,让毛主席的诗词拥簇众多,这种喜爱又绝非是因其军事、政治成就所带来的喜爱,而是发乎情的。
鲁迅的点评
鲁迅先生,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,在小说、杂文、散文上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。《呐喊》、《彷徨》、《朝花夕拾》等作品人尽皆知。而在这些成就的背后,其实作为同样生于清朝末年的人,他从小亦是接触了传统的儒家文化教育,更是在体现传统文化的古体诗词上造诣匪浅。
留学日本时的《自题小像》,一句“寄意寒星荃不察,我以我血荐轩辕”, 意境高远;而其后的“度尽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”、“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”等句亦是功力尽显。
更难能可贵的是,鲁迅先生的不唯上精神,也让鲁迅先生的方向有着指引的作用。而对于代表广大人民利益的我党,鲁迅先生的初衷是不谋而合的,也更是心生向往的。
而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初,在得知第二次反围剿中我军的战绩后,鲁迅先生甚至还主动的向冯雪峰、茅盾等作家打听苏区以及毛主席的情况。
就这样,在近代中国史上有着无比影响力两个伟人神交了。而对于鲁迅,毛主席也是推崇备至,甚至于在与冯雪峰约见时特意约法三章,只谈鲁迅;此后的岁月中,毛主席更是对于鲁迅的著作更是爱不释手。
而对于毛主席,鲁迅在不断加深了对我党、苏区的了解之后,也自然看到了毛主席的诗词。毛主席诗词中的宏大气象,也让鲁迅先生做出了毛主席“颇有山大王气概”的评语。
这样的评语,其实鲁迅先生并无“恶意”。他只是出于当时的国共形势所进行的合理点评。彼时的我党只占据了农村等偏僻的山区,更何况毛主席自己都有表态做“山大王”,而在听闻了鲁迅的点评后,毛主席更是开心无比。
此后,对于红军长征胜利到达陕北,鲁迅先生甚至还写下了《亥年残秋偶作》之诗,并向毛主席发出了贺信。1936年,鲁迅先生还曾托冯雪峰为毛主席带去了火腿。
小结
作为近代中国两位影响巨大的伟人,毛主席、鲁迅先生虽然并未谋面,但却凭借着对民族的责任心神交已久。
1936年鲁迅先生病逝后,在毛主席的建议下苏区更是向鲁迅先生的妻子发布了唁电,还在苏区举行了追悼大会,甚至还建立了各种纪念鲁迅想先生的纪念碑、图书馆等。此后,在延安更是成立了鲁迅艺术学院,毛主席还亲自为学院书写了校名,题写了校训。
在毛主席、鲁迅之间,或许毛主席的一句话最为恰当——“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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