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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木酱事件(故事)

故事:她是花魁也是盗圣一遭不慎偷了丞相府的宝贝把自己赔进去了

容瑜仔细打量着刚从黎王府偷到手的宝贝,冷峻的脸上满是兴奋得意,将宝贝放进密室,他出来换下夜行服准备睡觉。

“大人!大人!不好了,雪玉玲珑不见了!”沐风的嗓音都在颤抖,大人最宝贝的东西不见了他会丢了脑袋吧?

“你说什么?”容瑜周身寒气四溢,沐风瑟瑟发抖:“雪玉玲珑不见了。”

“废物!”容瑜不光是生气,还有一丝兴奋,没错就是兴奋。偷的东西都偷到他头上来了,有点意思。

故事:她是花魁也是盗圣一遭不慎偷了丞相府的宝贝把自己赔进去了

库房密室里,容瑜清点着东西,片刻后勾起嘴角,还挺有眼光的。雪玉玲珑是宫中赏赐,虽然是叫雪玉玲珑,实则是一味药,其作用便是解百毒。

“沐风,此事还有谁知道?”容瑜关上密室。

“除了属下没人知道,属下害怕传到宫里您会被责罚。”沐风羞愧的低头,是他没用。

“不是你的错,那人不敢和你动手,用了迷香。”容瑜从他肩头捻起一点粉末,嗅了嗅,眸子幽幽一动。

“下药?属下失察,请大人责罚!”沐风立刻跪下,更加羞愧。

“先别急着认错,本官需要你去做点事情。附耳过来…”

“………”沐风起身退下了,容瑜伸了个懒腰回房间继续睡觉了。

近几日,京城突然开始议论雪玉玲珑被盗一事,街上开始封城,形迹可疑之人统统捉拿。一时间京城清冷了许多,应该是惊动了宫里。

容瑜被传进宫里问话,回来后眉开眼笑,沐风背后发寒,那贼最好能躲一辈子,不然被他家大人抓到恐怕会直接扒皮。

京城最大的销金窟里,折枝死死皱着眉,她看着手中艳红的花,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,她的贴身婢女桃月暗搓搓得翻白眼,让您不要乱偷东西,这下麻烦了吧?

“又不能直接吃,又没有种子,这算哪门子解百毒的药?!”折枝一把扔了,桃月眼疾手快接住了:“姑奶奶,您小心点儿,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…”

“拉倒吧,除了长得好看点啥用都没有。”折枝又恢复了妖艳的样子,躺在榻上挺尸。

桃月撇嘴,也就您不把这玩意儿当回事儿:“这个入药需要药引子,那药引子比这雪玉玲珑还难求。”桃月的爷爷对医书颇为精通,是以桃月对草药有些研究。

“我就是看着好看,才拿来的。”折枝想起几天前看见的那个密室,不禁咬牙,亏了亏了。

“大人,市场上没有雪玉玲珑的消息,属下准备调动暗市的人打探消息。”沐风禀报着,有些疲倦,他已经不眠不休几日了。

“知道了,你先去休息吧,本官亲自去看看。”容瑜看着自家下属布满血丝的眼睛,揉了脸色。“本官和皇上告了假,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,守住本官的宝贝。”他拍拍沐风,随即回屋换了身常服,摇身一变风流公子哥,眉目流转间将一个流连声色的纨绔演绎得入木三分。

“本公子走了,在家老实待着啊。”容公子大摇大摆的从后门出去了,留下沐风一脸茫然。

暗市,实则就是见不得人的交易,通常都是在赌坊青楼之类的地方进行,这些地方的人有些他们独有的联系和交易方式。

容瑜做丞相前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,对此轻车熟路。此次他要找的人便是对暗市了如指掌的一个男人,人称五爷。

他走进一家赌坊,经过了几个赌徒身边,摸了几百两开始赌钱,面前的筹码堆得像小山一样,赌坊的管事连忙汇报给老板。

容公子被请进了阁楼,赌坊老板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身份的人,当即谄媚一笑:“公子有何吩咐?”

“老板眼力不错啊,小爷奉我家公子之命前来求见五爷。”容瑜翘着二郎腿,一副纨绔子弟样,赌坊老板神色正经了些:“五爷不喜欢外人。”

容瑜挑眉:“外人只问外事,不问家事。”

赌坊老板回头示意手下出去:“请公子随小人来。”容瑜收起折扇,抬腿跟了上去。

七拐八绕后,容瑜的神色愈发意味深长,竟是来到了销金窟万花楼,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
那老板和万花楼的打手耳语几句,那打手就走了。一会儿就见万花楼的老鸨春娘扭着细腰来了。

“哟,这是什么风把金老板吹来了?来结账的?”风情万种,媚却不俗,这是容瑜对这位老鸨的第一印象。

“好春娘,再宽限宽限,我今儿有正事要见五爷,你给通融一下。”金老板笑眯眯地摸了一把春娘,惹来一记白眼。春娘喝了他一口,看见容瑜时眸子一亮:“这位公子气度不凡,第一次来青楼?”

容瑜折扇一开:“妈妈可是看上小爷了?”春娘一愣,而后掩口轻笑:“公子莫要打趣,随我来吧。”给金老板抛了一记媚眼,扭腰走了。

“公子去吧,小人在此等候。”金老板又摸了一把春娘,然后对容瑜说完就出去了。

容瑜几步跟上春娘,打量着万花楼。此刻已是黄昏时分,万花楼已然开始热闹,与其他青楼不同,没有淫词滥曲,也没有不堪入目的调笑。

连带着来此的客人都非富即贵,再不济也是出口成章的清秀书生,着实让容瑜开了眼。

来到一处院子前,春娘上前敲门。门后有人粗声粗气地问:“何人?”

春娘娇笑:“金三引来的外人,求见五爷。”

“等着。”那人脚步远去,随后又近了,开门:“五爷准了,公子请。”

容瑜收了扇子,进去了。

“你说你偷啥玩意儿不好,偷他的东西?嗯?”五爷恨铁不成钢地点着折枝的脑袋,丝毫不怜香惜玉。

折枝绝美的小脸皱成一团:“狐狸精,别以为我不会还手啊,骂两句得了,你还上手?”五爷,苏白优雅地翻了个白眼,倒是收回了手。

折枝理了理衣裳,把雪玉玲珑递过去:“还给他,别说我偷的啊。”早知道是他,打死她也不会去偷他的东西。

“怕了?早叫你别再出手,除非不听话。”苏白又想骂她了,揉了揉眉心:“先躲着吧,人来了。”折枝立刻滚了。

“五爷,人来了!公子请进。”门打开,容瑜踏进来,眉头便是一抽:“五爷?”苏白比女子还精致的容颜刹那间绽开笑容:“容兄客气,还是叫小五听着顺耳。”

容瑜阴阳怪气的一笑:“不敢,五爷架子多大,还得靠求才能见。”苏白额角抽抽,就知道他开口准没好话。

“喏,我买下来了,那人狮子大开口,我可是花了不少钱,你得给我报销。”苏白把雪玉玲珑递给他,容瑜挑眉道:“最近没什么业绩,不晓得陛下对万花楼有没有意思…”

“多年不见,谈钱多伤感情。”苏白内心疯狂吐槽,面上依然保持着优雅。

“关于那人,有什么能说的?”容瑜将雪玉玲珑拿起来看了看,眸子闪过一丝兴味。

“神秘得很,最近才冒出来的新人。”苏白说起瞎话如同喝水一样平常。隔壁偷听的折枝不禁竖起大拇指。

“行,知道了。”容瑜冷哼一声,收起雪玉玲珑转身就走,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这新人用的香粉不错,改日我来取些送人。”

苏白被呛到了,回过神来暗自咬牙,这个腹黑的家伙,看着他落下的折扇眉间却是划过怀念。

苏白年少轻狂时,也是名震江湖的人物。

因着长了张雌雄莫辨的绝色容颜,被暗算卖进了南风馆,逃出来恰好遇到正在偷东西的容瑜,两人一拍即合,劫富济贫,成了百姓口中的神偷。

后来两人分道扬镳,苏白攒了些钱盘了个青楼,打造了万花楼,容瑜收手后,考取功名一路升为丞相,虽说偶尔还是会出手,不过偷的都是那些为富不仁鱼肉百姓的人家。

容瑜走后,折枝贼头贼脑的进来:“果然不好搞,狐狸精你没事吧。”苏白回神,撇了撇嘴:“你已经暴露了,要么现在跑要么自首。”折枝愣住,这么快?

苏白看她那蠢样子就觉得心口痛,早知道她这么笨干嘛要收留她…

万花楼刚出名时,隔三差五就有同行找茬,有一次万花楼的姑娘被抓去当街羞辱,他收到消息连忙赶过去。到了就看见这女人在暴打那帮人,然后一脸温柔的替受辱的姑娘披上衣服。

他本来想感谢她的,就发现这女人摸走了那姑娘的玉钗…

嘴角一抽,苏白就把她带回了万花楼。自此,两人结缘,成了朋友,折枝无父无母,被苏白带回去,做了花魁,卖艺不卖身。

故事:她是花魁也是盗圣一遭不慎偷了丞相府的宝贝把自己赔进去了

“那什么,现在跑来得及吗?”折枝吞了吞口水,苏白绷不住笑了:“他那人记仇又腹黑,劝你去自首。”

苏白虽然坑过折枝,却从未骗过她。折枝小脸皱巴巴,连桃月都看不下去了:“五爷,没其他办法了吗?”

苏白慵懒的神色顿了一下又恢复如初:“以身相许赎罪。”且不说偷盗本身就是罪,雪玉玲珑乃宫中赏赐,已经惊动了宫里,容瑜势必要给个交代的。

苏白的恶趣味还没开始,容瑜就折回来了:“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没那么好心。”他把折扇忘了回来取,就听到这人把人家姑娘往他这火坑里推。

折枝回头,一瞬间被惊艳到,她以为狐狸精就已经绝美了,这人比狐狸精多了一丝清贵,如同九天揽月的神仙。

容瑜的眸子也闪过赞赏,清纯又魅惑,妖娆又不落俗,苏小五眼光不错。瞬间回神:“先前瞎说什么,坏人清誉。”拿起折扇欲离开,袖子被抓住。

容瑜:“???”

苏白:“???”

折枝:“我自首。”

容瑜和苏白:“哈?”

折枝跟着容瑜走了。

容瑜捏了捏眉心:“你跟着我干什么?真想自首去京兆府。”

折枝一脸乖巧:“我不认路,神仙哥哥……啊不容大人带我去。”折枝低头,差点就暴露了她是个颜控的属性。

容瑜唇角弯起,折扇一敲她的脑门:“看在你自首态度良好,又是苏小五的朋友份上,你就在我府上将功折罪吧。”

折枝摸了摸脑袋,惊喜的抬头,容瑜已经走远,她快步跟上去。

“五爷,小姐她…”桃月觉得自己失业了,撑着下巴无所事事。苏白磨牙:“怎么?伺候本大爷你那么难受?”桃月嘻嘻一笑,苏白顿时觉得寒意爬上脊背:“笑什么?”

“奴婢来伺候您呀!”

苏白捂住胸口:“坏女人,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

“沐风,这位姑娘往后会住在府上,给她安排个住处。”容瑜回头:“忘了问,你叫什么?”

“折枝。”折枝连忙作出乖巧样,沐风打量了一下,老实开口:“眼熟。”

容瑜嘴角上扬,折枝一顿,这不是那日被她下药的傻大个吗?顿时感觉自己掉进了坑,更要命的是容瑜开口道:“你的住处隔壁空着吧,让她住那儿。”

折枝:“狐狸精,救我……”

故事:她是花魁也是盗圣一遭不慎偷了丞相府的宝贝把自己赔进去了

容瑜进宫禀报了雪玉玲珑的事,并说窃贼已伏法。宫里没有追究,只说不可有下次。容瑜称是,随即告退。

容府后院,折枝浣洗着衣裳,第一次吐槽自己的颜控属性,看什么脸?这下好了,从花魁变打杂丫头。给神仙哥哥端茶倒水她是没意见的,但每次都能看见那傻大个就很烦。

偏偏神仙哥哥跟故意的一样,老是有意无意提到那晚的事情,害她一直惴惴不安。

也不是怕啦,就是觉得心虚嘛!她做贼时间也不长,没经验。

沐风倒是隐约猜到了什么,不过他向来听吩咐做事,大人没开口他就不知道。

容瑜从宫里回来,看着完全不一样的容府有点不适应。

“沐风,你布置的?”

“属下没有这样的心思。”沐风老老实实回答。容府下人不多,加上沐风才十来个,都是男人。容瑜瞧着那开的艳丽的花挑眉,只怕是那女人,胆子不小敢擅作主张了。

“人呢?”他一边欣赏着一边问沐风。

“在后厨。”沐风瞧着那精巧的布置,面露笑意。容瑜不经意间看见,唇角也勾了起来,这女人还有点用处。

走到后厨,一阵诱人的香味飘来,容瑜不禁加快了脚步。

“大人回来啦,尝尝这叫花鸡,我和狐狸精学的。”折枝端着一只荷叶包着的东西招呼他,容瑜的眸子一动,女人围着围裙,在厨房洗手作羹汤,等他回来…

心脏狠狠一动,容瑜的表情有一丝破裂,他这是怎么了?感动?

“大人,快尝尝啊!”折枝催促,容瑜回神,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口中。眉头挑起,不掩惊喜:“不错,外脆里嫩,咸淡恰好。”

折枝笑了开来,本就绝美的小脸更加明艳动人,容瑜咽下肉,心情愉悦起来。

越和这女人相处,心动的感觉越甚。她静心照顾他,给他做各种好吃的…容瑜觉得自己逐渐沦陷…

京城又不太平了,东街出了个员外,大白天的强抢民女。京兆府接到报案,容瑜恰好在奉旨处理一桩旧案,听闻有此等蠢.货,当下兴奋的连表情都不掩饰了。京兆府尹瞅着丞相大人扭曲的脸,吓得不轻。这位爷怎么了这是…

容瑜打听了那倒霉蛋的住处,当晚就换上夜行服出发了。

等到了地方,容瑜唰沉了脸。

折枝偷的高兴,正从员外家出来,对上容瑜的目光…

就…很尴尬。

容瑜气笑了,很好,第二个抢活的。折枝察觉到对方的杀意,嗖的蹿出去,几个起跃已经在远处了。容瑜敛眸,轻功不错。抿唇,他开始兴奋了。足尖一点,追了上去。

追了一会,容瑜察觉不对,这路线像是回他家的…莫不是那女人…眸中酿起风暴,她居然还敢?!自顾自生气的某人好像忘了自己也是个贼,白天还是丞相呢!

折枝转了几个弯才回到容府,看着满床的宝贝,她笑眯了眼,不过想起那杀气腾腾的人还是有些后怕。

容瑜瞧着她进了容府,最后一丝幻想破灭。他扯下蒙脸巾,周身杀气凛然。这蠢女人,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?她当其他人和他一样能网开一面?啊啊啊,好气,好气!!

察觉到自己担心她,他更气了!!

次日容瑜精神不济的上朝,陛下关切的问候了一句,容瑜打起精神说没休息好。

陛下:“爱卿辛苦了。”

容瑜:“陛下言重了。”

回到家,折枝给他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,容瑜心情复杂,这女人,他该拿她怎么办?

京城接二连三失窃,再次惊动宫里,容瑜不出意外又被招进宫里问话,他咬牙看着忙忙碌碌的女人,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搞成这个局面。

眼下惊动了宫里,又有京兆府参与,他无法搪塞,磨蹭了好几天,容瑜决定摊牌。

“折枝,你来。”这天下午从京兆府回来,容瑜回府就直接把折枝叫过来。

“大人,什么事?”折枝盯着容瑜,只觉得这张脸生气也好看,哪哪儿都好看。

“到书房来。”容瑜捏捏眉心,转身进了书房,折枝连忙跟上。

“这些时日的失窃案是你做的吗?”容瑜沉了声音,语气中带着失望。

折枝却是瞪大了眼睛,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大人说什么?”容瑜皱眉,忍着心头的不舒服又问了一遍。

折枝蓦然红了眼眶:“没错,那员外家是我偷的,可那之后我一直在容府,沐风可以证明。”她鼻子一酸就要哭,容瑜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安慰她:“好了好了,我就随口一问,没别的意思。”

折枝知道他怀疑她是因为她有前科,可也是真的委屈,后面的几件案子真的不是她。

抬头瞧着容瑜着急的样子,折枝突然明白了什么,噗嗤一笑,原来也不是她一头热啊,神仙哥哥开始关心她了嘛。

容瑜被她弄的一脸茫然,又哭又笑的没事吧?不过既然不是她,他就放心了,不过想了想还是嘱咐了一句:“以后不可再犯。”

折枝点头。

容瑜开始仔细调查案子,之前因为一直把心思放在折枝身上,忽略好多细节。想想他一直被人称赞聪慧,这次却毫无证据就怀疑折枝,果然是喜欢了啊。想到她正在家里为他做好吃的,容瑜止不住的柔情蜜意溢出眼眸。

翻了翻几个案件,容瑜发现这次的窃贼偷的东西都比较有意思。不是御赐就是贡品,都和宫里有关,容瑜扯扯嘴角,这人是嫌自己命长还是活的不耐烦了。

牵扯宫里,容瑜就不得不慎重了。说来奇怪,自从他接手这案子后,那小贼虽然停止了作案,却把偷来的东西给卖了。

实名制…挑衅?容瑜舔舔后槽牙,诡异的笑了。

狐狸精本人沉浸在桃月的温柔乡里,这会儿愣是觉得脊背发毛。他突然起身,桃月香肩微露,羞涩的捂脸,狐狸精呼了口气,错觉。

看着身下的桃月,狐狸精揉了眉眼,他抵抗过的,真的!只不过没抵抗得住……

“折枝,陪我去趟万花楼。”容瑜换了身常服,依然是那副纨绔子弟样,折枝看着他,目露痴迷,容瑜抑制住要上扬的嘴角,故作镇定道:“走吧。”

“好哒。”折枝戴上面纱,脚步轻快。

沐风:“所以我被抛弃了?”

“狐狸精,我回来啦……你们在干什么…”折枝愣在当场,容瑜个儿高看清了房内的情况,抵住口忍着笑。

桃月一脸羞意站在旁边,苏白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,细看能发现他的老脸有点红。

“又来干什么?你不是自首了吗怎么没把你抓起来?”开口就是一顿怼。容瑜挑眉,拍拍折枝示意她别激动,苏白多精一人,当下就贱嗖嗖的问:“成了?”

容瑜:“???”反应过来,深吸一口气,微笑:“折枝,他没经你同意睡了你的小姐妹。”

苏白:“你好样儿的。”

折枝拉过桃月,桃月精致的小脸上布满红晕,她咬牙:“何时的事?”

桃月也是狐狸精捡来的,折枝把她当妹妹看待的,桃月嗫嚅着:“大概你走后的第二天?”

折枝:很好,她刚走,狐狸精就睡了她的人。容瑜自觉的后退,苏白咽了咽唾沫:“死女人你不会来真的吧,我说过娶她的!”

变脸猝不及防,折枝硬生生换了笑容:“早说嘛,害我以为你是那种吃干抹净不负责的混蛋呢!我差点送你进宫。”

苏白胯下一凉,嘴角抽搐,看着折枝宛如看一只孽畜,原来你是这样的花魁。

容瑜微笑不下去了,默默地拢起双腿。

咳嗽了一声:“有正事找你。这几日你应该听说了。”

苏白也正经了些,桃月给他们泡茶,“最近黑市出现了几样御赐之物,都被一支莫名出现的商队买走了。我追查到了幕后主使,你猜是谁?给你个提示,给上面那位有关。”

苏白朝桃月抛了个媚眼,桃月的脸又红了。

容瑜神色有些凝重,折枝没空鄙视狐狸精,担忧的看着容瑜:“很棘手?”

“黎王。”苏白轻笑,果然猜到了。

“黎王?皇上的孪生兄弟?他要什么没有?偷御赐之物做什么?”折枝不解,容瑜皱眉,他也不懂。

苏白摊手:“涉及宫里我无法插手,靠你们自己了。”容瑜点头:“谢了。”拉起折枝离开。

桃月看着折枝离开,冷不丁被抱住:“什么时候嫁我?”

“大人,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折枝悄悄问。

容瑜嗯了一声,“我要进宫一趟,你乖乖待在家里,有沐风保护你我比较放心。”

折枝意识到事情严重,连连点头。

容瑜嘱咐了几句,便往宫里去了。折枝刚走到容府附近,便被人迷晕。

宫里,陛下听闻后也皱起眉头,容瑜眼皮直跳,心里隐隐不安。

“罢了,此事先按下,你也劳累了,下去休息吧。”陛下挥挥手,叹了口气。

容瑜行礼,回去的路上越来越慌,速度飞快,等回了容府就看见沐风慌张地在门口来回转。

心下一沉,他提声问沐风:“怎么了?”

沐风连忙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,容瑜眸中涌现杀气,这是折枝的东西,香味是她独有的香粉。

“谁送来的?”他定了定神,哑声开口。

“黎王的人。”沐风也严肃起来。

黎王?很好,刚抓到他的尾巴就迫不及待露头了。“进宫将此事告诉陛下。”

“长的果然不错,难怪容瑜那样的人物都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。”黎王看着折枝,原本还算可以的容貌此刻显得十分猥琐。折枝忍着锤爆他狗头的冲动,继续装睡。

“王爷,丞相来了。”管家来报,黎王眼里划过一丝凶狠。“请进来。”这个心头大患今日必要搓搓他的锐气。

“哎呀,丞相大人大驾光临寒舍,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。”黎王假模假样的客套。

容瑜却不吃他这套,直接开门见山:“她呢?”

“你说折枝姑娘啊,正在府上做客。”黎王似笑非笑。

“把人交出来,你不就想扳倒我吗?我已经向陛下递了辞呈,你满意了吧?”容瑜捏着拳头,忍住揍人的冲动。

“你以为我会信?本王要你的命!”黎王哈哈大笑,容瑜沉脸:“王爷当真不交?”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
“不交你又能如何?”黎王得意忘形的大笑。“费尽心思引起我的注意,又抓走容某的未婚妻,王爷当真视王法为无物?”容瑜逼近黎王,周身杀意粘稠。

黎王被吓到了:“你偷盗我府上的东西,本就是你不对!本王还知道你以前就是个贼,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做一朝丞相?!”他色厉内荏的大叫。

“王爷不觉得奇怪吗?我们争执了这么久,王爷的属下怎么一个都没出现?”容瑜闻到熟悉的香味,瞬间放松。

黎王顿时慌了,身子也软了,他惊恐的神色取悦了容瑜,恰好沐风带着宫里的人来了,黎王晕了过去。

“跟我玩下药,也不打听打听本姑娘哪里混的!”折枝从里面出来,蹦蹦跳跳的扑进容瑜怀里,容瑜紧紧抱着她,霎时觉得十分安心。

他确实起了辞官的想法,毕竟黎王有一句说的对,贼怎么能做丞相?

虽然陛下知晓他的过去,但不代表陛下就真的不介意。

“沐风,随我进宫一趟。”

数日后,容丞相辞官的消息传遍天下,从此没有容丞相,巧的是万花楼的花魁也换人了。

万花楼附近的宅院里,容瑜搂着折枝,教她下棋。苏白牵着桃月坐下:“死女人,你终于把他搞定了。”

折枝嘿嘿一笑,吧唧一口容瑜,容瑜失笑。苏白哼哼,好像谁没有一样…

“说来你真的金盆洗手了?”苏白笑问,容瑜和折枝同时应声:“当然!”

折枝:“嗯?”

容瑜摸鼻子:“哦豁…”

苏白牵着桃月离开是非之地,后面两人起了争执:“你也是贼?”

“你不也是?”

“那不一样,我只偷我喜欢的!”

“我也一样啊。”

“一样个锤子?!你都没告诉我!”

“一样,只偷我喜欢的…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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